温婉点了点头,“也没机会遇上,什么时候约上他,我与他比画比画。”
“他不是在家里习武就是在宫中当值,那边也有习武场地,我从未在这里看到他。”宁王只是听他的教习师父说过,禁卫军指挥使兼御前侍卫乃是宫中一等一的高手,他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温婉很是向往,不知道她与那个第一高手相比,到底是谁的武功更好。
她出宫时,带着浩浩荡荡的赏赐,太后赐了一大车的东西,新君加了一车的赏赐,新君又令让宁王护送她出宫。
温婉骑在马背上,宁王怎么也看不够,掏了一封秘函塞给温婉:“皇兄给的,你回府之后悄悄看,八皇叔那儿也有一份。”
秘函还是秘旨?
温婉装成往衣袖里一塞,实则收入系统空间,抱拳一揖,“宁王殿下留步,告辞——”
她走了老远,远到都快看不见,宁王还站在深宫高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伸着脖子正看得入迷,被拍了一下,一侧目时却是少年皇帝似笑非笑地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