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同福客栈的大堂里,郭芙蓉看着手中的针线,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哼,这女红有何难?我郭芙蓉聪明伶俐,还能被这小小的针线给难住?”她自言自语道,决定要给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女红技艺,做个精美的荷包送给吕轻侯。
郭芙蓉笨拙地拿起针线,学着记忆中见过的样子开始穿针引线。可那线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穿不进针眼。她眯着眼,撅着嘴,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线穿了进去,却不小心把线尾打了个大大的死结。
“哎呀,这开头就不顺利,不过没关系,后面肯定会好的。”郭芙蓉给自己打气。她开始缝起荷包的边缘,针脚歪歪扭扭,长短不一,有的地方线拉得太紧,把布都皱成了一团,有的地方又松松垮垮,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吕轻侯在一旁看书,偶尔抬头看到郭芙蓉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芙妹,你这针法……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郭芙蓉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创新针法,等我做好了,保管让你大吃一惊。”
随着时间的推移,荷包的形状逐渐显现出来,只是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原本应该是圆润可爱的荷包,在郭芙蓉的手下变得奇形怪状,像是被挤压变形的包子。
这时候,佟湘玉走了过来,看到郭芙蓉手中的“作品”,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芙妹,你这是做的啥呀?莫不是给老鼠做的窝?”
郭芙蓉不服气地说:“掌柜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还没做完呢,做完了肯定好看。”
为了让荷包看起来更美观一些,郭芙蓉决定在上面绣点图案。她拿起彩色的线,想要绣一朵花。可那绣花针在她手里就像失控的野马,东戳一下,西扎一下。绣出来的花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败柳,花瓣大小不一,颜色也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白展堂在一旁打趣道:“小郭,你这绣的不是花,是抽象画吧?我看这要是挂在墙上,能把人吓出病来。”
郭芙蓉气得把针线一扔,“不做了,这女红也太难了,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