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看着他死性不改的模样,讥讽,
“这算什么?
你想说什么,做什么,尽可以冲着我来。
你这般做法,和宇文宸有什么区别?”
林泽:“……”
宇文景:“若你真的是为我好,应该是助我杀了宇文宸,而不是赶走我的盈袖。”
“阿泽,我告诉你,这世间只有无用的男人,才会将一切责任归结在女人身上。”
林泽:“…………”
宇文景上前,眼底有嗜血的腥气,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里?”
林泽别开眼,对峙的气焰默默消散,只说,
“我真不知道她的去处。
我只是按她的要求找了一艘船。
她选择了走水路,船去往何处,一概不知。”
宇文景:“你……”
林泽:“我给了她银两和田契,可她走的时候,一样都没带走。”
若不是顾念多年来兄弟的情谊,宇文景真是有掐死眼前人的冲动,
他是真的咬牙切齿恨起来。
一拳打在林泽身上,
“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文,你放任她离开,竟觉得她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