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等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毕竟保持神秘感才能吸引别人。”
“神秘?”我都想象不出来这种话是他说出来的。
“有一点我就想不通了,人活着,总是有些追求的,你现在的追求是什么,你和这个世界的一般关系是什么,你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我表示我最好奇的是这个。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道:“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神色慌张吗?”
“在地城那天?”
“对。”
“我怎么知道?”
“那天...我感受到了那个教书人。”
“教书人?”我并不知道他说的人具体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应当是那个站在他棺材板儿前给他讲道理的人。
“说白了,我就是个被养大的小鬼而已。”他有些黯然神伤。
“那倒是,当初见你的时候的确是个小鬼。”
“沈姨对我有知遇之恩,那时知道这个术法的人可谓寥寥无几,人死魂在,极阴养之,再用教书人灌以邪术历法,待鬼尸生长完成后......”他没继续说下去,转而解释了刚才说的。
“我那天能感应到,那个人来了。”
“啊?”他这么一说,我的的确确是被勾起好奇心了。
那人在几百上千年前给朱载基讲学,然后活到现在?他也是小鬼不成?
“等我找到他,定要报仇雪恨!哪怕是我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