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应道：“好，托尔斯基先生，那就拜托你了。我这边也会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挂了电话，李松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深知书籍对于国内技术发展的重要性，如果这个环节出了问题，那和托尔斯基交易的收益将会大打折扣。

李松决定先不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鹿鸣局长，自己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犹豫片刻，他拿起电话拨通李伟办公室的电话。

“来一趟我这，我有事情要问你。”

李伟匆匆来到李松这。

“老板，您找我。”

“老李，除了托尔斯基之外，你还认识其他走私商人吗？”

李伟摇摇头，“老板，奉天距离华夏和苏维埃边境还有段距离，所以走私之人比较少。托尔斯基因为他走私规模大，信誉高，所以才比较出名。不对，老板，您找走私商人做什么？”

李松叹了口气，说道：“托尔斯基那边出了点状况，他家族内部对给咱们提供书籍的事有争议，可能会影响合作。我想着找找其他的走私商人，看能不能有别的途径弄到我们需要的书籍。”

李伟皱起眉头，担忧地说：“老板，这临时找别的走私商人，风险可不小啊。而且新的合作对象也不一定靠谱。”

李松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也知道，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总得尝试一下。你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或者渠道？”

李伟沉思片刻，说道：“老板，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叫伊万的人，据说也是做这方面的生意，只是规模没有托尔斯基大，信誉也没有托尔斯基好。”

李松眼神一亮，说道：“那你尽快去打听一下这个伊万的详细情况，看看能不能和他接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