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债什么时候还清了?”
小鱼不可置信:
“你明明收了我五百两的,怎么能不认?”
“哦,对对对,”王逵恍然大悟,笑道:
“瞧我这记性,刚刚才收了银子呢,好小鱼,当真体贴得紧,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刚刚急了些而已……”
小鱼勉强一笑,随后便想探探王逵的口风,看自己爹娘什么时候能释放:
“老板,请问我爹娘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王逵笑道:
“很快了很快了。”
“请具体些吧。”
“嗯……等你
把剩下的七百三十两五钱还清,你爹娘就可以出来了,不过你不急,我知会县令一声,暂时不会送他们去充军……”
“什么!”小鱼尖叫起来:
“我原本欠你二百三十两五钱,现在给了你五百两,怎么负债反倒成了七百三十两五钱?哪里多出来的一千两银子?”
王逵拿出一张欠条伸到小鱼面前:
“瞧清楚,这是你刚刚自己摁的手印。”
望着眼前白纸黑字写着的欠条,还有自己鲜红的手印,小鱼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全身都缩紧了起来,好像被丢入了冰窟,寒冷无力到了极致……
原来先前我被打晕时,居然被他们强行摁上了手印!
小鱼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她发了疯似的跳起来,揪住王逵的一斤,想抢过欠条:
“给我,这是假的!给我,给我啊……”
王逵一推,小鱼便贯倒在地,她狠狠扑上来,想咬王逵的腿:
“禽兽,还给我,这是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禽兽!”
王逵另一只脚踢过来,正中小鱼太阳穴,小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便松了,重重跌回去,随后心窝又中一脚,呕出了血来,不由自主的勾下了身子。
她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可口中仍在歇斯底里的哭喊咒骂:
“你为什么要害我!禽兽,你骗了我身子,骗我入了勾栏,我都忍了,为什么现在还要陷害我?拼了命要害死我父母!我要和你同
归于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窗外传来异响,却是午夜里无数只乌鸦被惊醒了,它们纷纷振翅而飞,嘎嘎鸣叫,可小鱼的叫声,却比乌鸦凄厉多了……
奇怪的是,任凭她叫喊咒骂,同处一室的王逵却似乎无动于衷,就连最简单的喝止都没有。
小鱼猛的抬起头,却见王逵已解开了腰带,正狞笑着走向自己。
小鱼惊恐的摇头,尖叫起来,可声音却因为口中鲜血而模糊不清:
“不要,你别过来,你做什么!”
“臭婊子,你是我老婆,拿去给别人睡,却不能给我?我现在火气很大……”
小鱼拼命朝角落逃去,却觉得后腰一紧,已被一双肮脏的手掐住,那手将她摔到了床上……
门口守着的党羽们,听到房内的摔砸与尖叫,个个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不久后,王逵开门,满脸疲惫,他看着守在门口的党羽们,朝里面努努嘴:
“记得把嘴堵上,我要睡了,吵到老子可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老板。”党羽们的声音比他们的行为还急不可耐,他们绕过王逵,在屋内四处翻找:
“毛巾呢,毛巾……”
门口的王逵突然转头轻笑:
“蠢东西,堵嘴非要用毛巾么?”
砰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世界立刻都陷入了黑暗。
夜深了,恶风刮了起来,江畔的花儿被蹂躏得七零八碎,这名叫芷兰的娇花,正在经历世上最残酷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