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算是给乔班主你赔罪了,你就别再同我计较啦。”
“这如何使得?”乔念急急慌慌的也喝了一杯酒:
“是黎姑娘你太客气了,你却反倒自罚一杯,当真是折煞我了。”
“说的对,确实太客气了,”黎慕江笑着点点头:
“那咱们就别叫什么黎姑娘乔班主了,生分得紧,我痴长了你几岁,以后你叫我黎姊姊,我叫你乔妹妹,这样不就亲近许多了?”
“能和黎姊姊你这种人物作朋友,是小妹的福气。”乔念诚恳的说道,随后她问道:
“黎姊姊方才说有要紧事给我说?”
“不错,”黎慕江神情有些严肃:
“我看乔世叔的身体似乎有些抱恙?”
乔念闻言,神情忧虑的摇了摇头:
“哪里是抱恙这样简单?爹爹从几年前起,便得了顽疾,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将班主位置传给我后,多年来深居简出,可病却半点不见好转,他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倒看着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咱们倒也想请大夫来看,可普通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些神医的诊金,却又……”
说到此处,乔念自嘲的笑笑:
“唉,说来不怕黎姊姊笑话,那些神医的诊金,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万万负担不起……我爹爹倒是想得开,他总说我们下九流的人啊,命贱,治不好便算了。可我每每想起,总是、总是……”
言及此处,乔念不由得垂下泪来,黎慕江揽住乔念的肩头,替她擦了擦泪水,歉意的道:
“乔妹妹,你一片孝心,真是难得。是我不好,提到了乔世叔的病,你别再难过了。”
乔念轻轻搂了搂黎慕江,摇摇头道:
“黎姊姊哪里的话,你关心家父的身体,小妹感激都来不及。只因这病实在顽固,这才有些难过……”
“乔妹妹,我也许有法子。”黎慕江说道:
“我也略通一些医术,方才见到乔世叔,我瞧他不像是得了什么顽疾。”
“啊!姊姊你懂医?”乔念十分惊喜:
“黎姊姊,快请你说说,我爹爹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