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烬哥,是不是因为狗剩他们爱搞整你、踏屑(侮辱)你嘛?我也不晓得他们为啥子要勒样,明明你……”
“我不在乎。”盛于烬平淡的道:
“我只是想出克看哈。”
“哦,晓得咯。”二娃道:
“那你还回来不勒,于烬哥?”
盛于烬“和善”的笑了笑,二娃却被吓得一激灵,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怎么于烬哥突然就翻脸?他正惴惴不安之时,盛于烬收回了笑容,点了点头。
然后盛于烬摸了摸二娃的头,便转身离去了。
再也没有回头。
二娃目送盛于烬远去后,小跑回到了父亲身边,这时锣声已经停了,辱骂声也不如先前一般热烈,可是二娃却觉得背后十分不自在。
“啧啧啧,你看,荒狼贱种走了,二娃还跑克送他,怕二娃是个奸细哦……”
“确实,我也勒样觉得,二娃肯定是个奸细,要和勒个荒狼龟儿合起伙来害我们。”
“嘘,你们几个,声小点,二娃他老妈老汉还在勒点儿。”
“我觉得哦,怕他老妈老汉也……”
…………
二娃沉默许久后,拉着父亲的大手,问道:
“老汉,为啥子他们要勒样说于烬哥勒?”
“二娃。”二娃父亲蹲下来,盯着二娃清澈的眼睛,说道:
“你记到,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做人堂堂正正,就莫去管别个勒闲言碎语。”
大秦嘉新三年七月初二,盛于烬离开珠显村,向东而去。
五日后……
大秦嘉鑫三年七月初七,益州芦山。
虽然已经立秋,说是天气要逐渐转凉了,可是这几日,秋老虎却是威力十足、不容小觑,盛于烬已走了五天,却极少在路上见到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