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书孙晓刚。”王睿继续介绍道。一位戴一副近视眼镜,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一身正装,整体上中规中矩的中等个儿年轻人。
“来,咱们坐吧。”王睿道,然后就拉着肖岳,不由他分说,就将他按在了主位上。他陪在了右手边,李吾军挨着他坐了下来,肖岳的左边空了一个位置,自然是留给李春霞的,郝娟就示意服务员上菜,然后打开酒递给了王睿。
“肖哥,这可是二十年陈的筑城贵酒。贵酒始于汉,着于清,成于今。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35年,当时汉武帝称赞的枸酱酒便已载入史册。1950年,市政府整合了市内百余家酿酒作坊,成立了国营筑城酒厂,即贵酒的前身。贵酒拥有两大酿酒生产基地,分别位于修文龙场镇和仁怀茅台镇,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和生态条件造就了其幽雅细腻、丰满醇厚、回味悠长的独特风格。贵酒遵循“”古法坤沙酿造工艺,精选优质红缨子糯高粱,以传统精湛酱艺融合品质与匠心?啊!我可只有这一箱,今天就便宜你了!”王睿一边斟酒,一边道。
“算了,那今天你别喝了,剩余的我带回绿城去,什么时候小酌时,我给你打视频。”肖岳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那可不行!这么好的酒,我不品上几杯,如何能够体会筑城悠久、厚重的文化氛围,做好人群工作呢!”王睿则是笑道,郝娟接是了一句“是的”,众人不由就又笑了一阵。
“这家的酸汤鱼是侗族的山寨做法,其特点是鱼杂也入锅,酸汤中带着麻辣,另是一番风味啊!”菜开始上了,先上了四个菜,分别是酸汤鱼、独山虾酸牛肉、豆腐圆子和丝娃娃,王睿就给肖岳先盛了一碗酸汤鱼,并介绍道,众人就开始品菜,肖岳感觉还真是如他所讲,但黔菜自己也吃出品味来了,感觉还是自己饭店的地道。
“这道菜是独山虾酸牛肉,虾酸是这道菜的关键调料,由小河虾、大米、甜酒等原料发酵而成,具有独特的鲜香和酸辣味。与鲜嫩的牛肉一起烹制,虾酸的酸辣与牛肉的鲜美相互渗透,形成了一道令人陶醉的美食。虾酸牛肉是独山人逢年过节或重要场合的必备佳肴。这道菜不仅美味可口,还寓意着生活的富足和幸福。有朋自远方来,以这道菜来款待亲朋好友,传递的,可都是深厚的友情和亲情啊!”品完了酸汤鱼,郝娟接着介绍下一道菜道,同时王睿又给肖岳盛了一碗虾酸牛肉。
肖岳也没客气,细细地品着,将牛肉吃完,将小碗放在了桌面上,拿起了筷子,笑着说道:“呵呵,我再尝尝这豆腐圆子和丝娃娃,否则却之不恭啊!”
接着就抄起筷子,把豆腐圆子和丝娃娃挨个夹到了碟子里,美滋滋地尝了起来,还舀了两勺豆腐圆子的汤,砸吧砸吧嘴,心满意足地说:“‘莫将腐乳等闲尝,一片冰心六月凉。不曰坚乎惟日白,胜他什锦佑羹汤。’清代的林兰痴虽然写出了《咏豆腐》这么厉害的诗,但是他没尝过这豆腐圆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可惜呢!”
“哈哈,‘珍味群推郇令庖,黎祁尤似易牙调。谁知解组陶元亮,为此曾经一折腰。’清代毛俟园的这首《豆腐》,简直把肖哥此刻的悠然心境展现得淋漓尽致啊!”李吾军大笑着说道,几人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还相互敬了好几杯酒。这时候,李春霞也到了,她只是对着肖岳微微一笑,两人便心有灵犀了。
“肖哥,领导已然召见了我与郝局长,我等也在此处,诸多事宜将会逐步展开。然彭文天毕竟在黔南省苦心经营多年,于省市皆有些许关系,我等切不可急躁!”见李春霞已至,王睿饮尽杯中酒,面色凝重地对肖岳言道,旋即切入正题。然其并未言及陶潜对其下达何种指示,致肖岳不知如何接话,不禁眉头微皱。“领导仅嘱我等做好相应工作,并无明确指令。肖兄,对于彭文天,你作何感想?”郝娟见肖岳眉头微皱,遂言道,其坐于肖岳对面,对肖岳之表情应看得更为清晰。
肖岳也抬手干了杯中的酒,稍一沉思,就将岳父杨翠堂与彭文天之间的恩怨讲了一遍,并将手机中的图片发给了几人,几人看了后,脸上都有几分不平之色。
肖岳沉凝道:“虽说我内心觉得彭文天死有余辜,然我并未丧失理智。此次提议对其进行司法清算,绝非仅为私怨与家仇,其所作所为实已危害众多普通百姓之利益,屡屡触犯法律,此乃不争之事实。若不能将其依法惩处,着实不公!此外,其餐饮企业看似经营良好,亦在筹备上市,然以其品性,必在账目上玩弄手段,此对企业及资本市场皆会造成深重伤害。领导们自会斟酌对企业员工及其家庭之影响,但唯有平稳过渡,方契合各方利益及领导期望!”言罢,肖岳便凝视着几人,静候他们的回应。
几人先分别沉思着,然后互相看了眼,李吾军也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说道:“有法不依,违法不究,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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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一套可行的计划,我想做到三点即可。第一,司法部门组织精干小组,对其个人和企业进行明查暗访,做到证据确凿;第二,由纪监部门对政府有关人员进行调查,确定违法违纪事实;第三,参与此任务的所有人员要绝对保密,在做好一切准备时,一击而中。”王睿把玩着茶杯,思索了一下,慢慢地、轻轻地说道,几人都点了点头。
“哈哈,我和李总此番到来,不但加深了老朋友的感情,还结交了新朋友,实在让感动!请允许我和李总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肖岳见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下面就是政府的事情了,也就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了,就示意李春霞一起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笑道。
“呵呵,那可不行!两位一起不足以表达诚意,一个一个来!”王睿笑道,郝娟和李吾军也如是说,并站了起来给肖岳和李春霞的分酒器中加满了酒......
同时,彭文天也在约见一位来自鹰城的投资界大佬,他叫郭宾,今年五十三岁,是一位中等个头儿、枯瘦如柴,但却长着一张大脸、圆眼、海口阔鼻,和四肢很不协调。在鹰城、申城、京都,都有自己的公司,但处事比较低调,国内几宗并购案中,都有他的身影,但总能在获得丰厚的同时全身而退,在业界像传奇一样。
“郭董事长,您投资餐饮业那也是很有经验的,咱们这次合作成功了,您不但会大赚一笔,也会拥有黔南着名景区的股份,世代富贵无忧已!”彭文天和他碰了杯酒,说道。
“呵呵,事儿是好事儿,但我们还把握好其中的关节,一是省里和各地市要有人为咱们出面,二是咱们出手的时机要把握好,要一击而中,不能给他以喘息的机会,毕竟他和陶潜是有交情的。”郭宾笑道,彭文天就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开始小声地密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