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骆子越依然不理,伸出小手拍拍自己的屁股,双手双脚并用从地毯上爬起来,哒哒哒朝妈妈那边跑。
一边跑一边喊:“妈妈!救命鸭!救命鸭!”
边跑边摔,摔了爬起来继续跑。
邢彦诏倒吸一口凉气,在儿子就要第三次摔倒的时候,幸亏他眼疾手快提溜起来,不然骆槐出来看到他还得睡好几天地板。
“子越怎么啦?”
“妈妈!”邢骆子越一挣开亲爹的魔爪,立马抱着亲妈的脖子不肯松开,同时控诉,“爸爸,欺负人!”
邢彦诏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瞪着这小子。
骆槐一个眼神看过来。
邢彦诏松开手:“爸错了,来爸爸抱。”
他伸开手臂,邢骆子越抱着他老婆的手更紧。
行。
你小子有种。
夜里,骆槐哄完孩子睡觉,出了房间就看到男人跟门神似的杵在那儿。
“吓我一跳,怎么了?”
“罚够了吧?我都单手看你照片三个晚上了。”邢彦诏拦着她不让走,走远点又长臂一揽,把人重新捞回来,扛着人回房间去。
“你也可以两只手看我照片。”
“另一只手在忙,没空。”
骆槐后知后觉,陷入沉默。
邢彦诏把她放在床边坐好。
骆槐仰头说他:“你看儿子都不理你了。”
“不理我也是他老子。”邢彦诏说,“行行好。”
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哪里有半点求人的样子。
骆槐小声嘀咕一句,邢彦诏听见了,麻溜地跪下来。
别人下跪,两腿紧闭,头低着。
他倒好,两腿分开,西装裤下的肌肉线条紧绷清晰,仰头看她的眼神深邃而有攻击性。
骆槐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