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不是发给朝廷镇安司求援的信笺,求援信笺早在中午的时候他就发出去了,这封信是县尊写给自己恩师的。
他也要发动自己的人脉斡旋遮掩一番了,只希望能平安落地。
写完后。
“福伯,麻烦你去一趟府城,将此信交给我的恩师。”
“对了,把那尊金座玉佛也一同带过去。”
之前帮张捕头搬来椅子的老仆如同鬼魅一般出现,拿着信笺,朝着县尊点了点头后,如同一只大鸟一般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夜色深处。
看着黑衣老仆离去的方向,县尊在月光下沉默不语,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
…
同一片月光下,隐龙观。
易尘与青云子对坐在后院当中,桌上摆着许多瓜果蜜饯,两坛子好酒。
很明显,跟以前摆着的清茶比起来,隐龙观的经济层次取得了一次重大突破,更上一层楼。
易尘拿起一把咸水花生送进嘴中,又拿起面前的酒杯畅饮起来。
“师弟,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伱说完了,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说有什么邪法需要人的肝脏的吗?我怀疑那邪祟背后的神秘主上不是更厉害的邪祟,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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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邪法的人。”
青云子闻言,斜着眼睛,也仰头将一杯美酒下肚,嚼了粒花生米后这才说道:“喜食心脏的鬼魅我倒是知道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