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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路引。”城门紧闭,城门口的官兵拦住十人,索要路引。
“………”无人发话,九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肖子虞。
“抱歉,我们走错了路,这就走。”肖子虞抬手压压斗笠,转身意欲离开。
“站……”身后的官兵见几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刚想开口阻拦却被身旁的另一名官兵拦住。
“别惹事,没事不就行了吗……”
虽然身后官兵的交谈声甚小,但还是传入了肖子虞的耳朵里。
肖子虞领着众人远离城门,在城外观察起来。
“你们能不能行。”肖子虞抬头看看数十米高的城墙,看向几人。
“能。”
“走。”话音落下,十人隐蔽跳上城墙。
“………”肖子虞扭头看向倒在角落的官兵,官兵脚边是一瓶酒……
大白天的这般喝个烂醉,毫无纪律。
肖子虞走至墙边,隐蔽身形向城内观察。
没有人注意这里。
“走。”
“把你们的剑藏起来,不要大摇大摆的别在身上。”
十人就这样进城了。
毕竟,谁能想到几十米高的城墙会有人能不借梯子直接上去啊?
一行人慢步走在街上,明明是城里,却寂静的与荒野无异。
街边没有小贩叫卖,没有孩童打闹。
“哒……哒……哒……”硕大的大街上,只有十人的脚步声响彻着……
“哒……”肖子虞停下脚步,瞥向右边的高楼。
众人也跟着停下脚步,跟着肖子虞的目光看去。
高楼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逸云阁。
肖子虞转身向那逸云阁迈步,身后众人却又跟上。
“你们跟着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吗?”察觉到身后众人跟着,肖子虞停下脚步回眸。
“………呃,不知。”
“这是青楼。”
“……………”或许她们也不知道“青楼”是什么东西。
“你们去一旁暗处等我,我进去看看。”见几人没有反应,肖子虞留下一句话继续迈步走向逸云阁。
……
“嘎……”肖子虞推开大门,里面金碧辉煌,数张桌子于下面摆放着,几个达官贵人在下面左拥右抱,酒池肉林……
台上,艺人跳着不堪入目的舞蹈供人取乐……
“哪里来的野狗?滚。”周围有护卫见一个斗笠男进来,嚷嚷着走近肖子虞就要驱赶。
“滚。”
“砰!!……”肖子虞释放威压,气流迸发,将想要驱赶自己的一群汉子压退。
“哒,哒,哒……”肖子虞迈步向里走去,犹入无人之境。
“哒……”肖子虞在舞台前停下脚步。
“告诉我,你是自愿,还是被迫。”艺人看见斗笠男停在舞台前,不由得看去。
“…………”艺人没有回答。
“砰!!”
“告诉我,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一瞬间,无数木刺横生,将在场的所有人控制住。直逼咽喉,动弹不得。
“放肆……”一个猪狗意图狗叫。
“告诉我,你是自愿,还是被迫。”肖子虞动都没动一下,指着那猪狗的木刺径直生长,将那猪狗贯穿,鲜血炸了一地……
“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见此情景,艺人当即想要跪在肖子虞身前诉苦。
“回答我,自愿,或是被迫。其他,我不听。”肖子虞抬手打断。
“是……是被迫。”
“嗤!!………”所有木刺生长,将一楼的所有畜牲刺穿。
“你可以走了。”肖子虞头也没抬,继续迈步向二楼走去……
“…………”艺人跪坐在台上,看着下面的惨象,再看看斗笠男慢慢上楼的背影。或是被吓坏了,未语,未动……
……
“嘎……”肖子虞推开一扇门,里面的场景不堪入目。
“告诉我,自愿,还是被迫。”
…………
“告诉我,自愿,还是被迫。”
…………………
半刻钟后,肖子虞从逸云阁里出来了………
“走吧。”
“…………”赤鸢跟上,看着肖子虞。看起来衣着很干净整洁。似乎进去之后没有做什么欢快的事情……
数小时后,入夜。
阴暗的巷子里。
肖子虞靠着墙等待着……
“初代,城北有三家黑店,一家百姓已是骨瘦如柴。”林朝雨跳下,报告道。
“县令府内粮仓满库,我看了记录。已是多年没有开过仓。”苏湄也回来了。
“城南已经有两家人已是易子而食。”江宛如江惋汐报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