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春节吧。连山他们是不是要过来？”肖子虞缓缓转身，背对二人问道。

“我是打算邀请他们来的……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没事，我对你们说过……「不」吗。”

“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那你在干嘛？老东西。”即便是肖子虞随口一句关心，丹朱也要怼一下。

“我不熬夜，我通宵。”肖子虞带上房门，缓缓离去。

……………

“春节……emm……说起来……”

“要做什么……”

……………

第二天清晨……

当华照例早起洗漱完成，打算来到屋前打拳操练之时。肖子虞已经坐在屋前杀猪了。

“早。”肖子虞继续挥舞着菜刀，瞥一眼华，招呼道。

“怎么突然要杀猪了？”华点头回应，慢步走到院子中央。双腿分开，做好架势。开始打拳。

“春节。今天，说起来。华，你也很少……记这些节日吧。”肖子虞剁下猪屁股，扔向鸡群。

“春节……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华打拳的动作并未慢下，嘴上慢慢说着……

“想到……你的家人了吗。”又是一刀下去，肖子虞将猪开膛破肚。

“………嗯……父亲……他……”

“恩？老东西？榆木脑袋，你们怎么起那么早。”屋内，丹朱的声音传来。

“我说了，我通宵。”一刀下去，肖子虞将内脏扔向鸡群。

“通宵？昨晚你没睡吗？”华动作慢下几分，看向肖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