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一听,心下厌恶,大声喝道:“翠花。”
翠花被栓柱一喝吓了一跳,叫道:“你干啥?”
栓柱脸色阴沉,说道:“少议论别人是非。”
翠花委屈道:“我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说说吗?再说是娘先说起的,我只是好奇问问。”
六婶看了看儿子儿媳,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一脸懵懂的小女儿,也觉自己失言,忙道:“怪我,怪我,好了,这个事情以后谁也不许说,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走走走,进屋吃饭。”
李莲花与角丽谯两人均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非比寻常,虽然已经走远,但是刚才六婶一家的嘴上官司,还是一句不落地听了进去。
李莲花停住脚步,转头盯着角丽谯,“你说的?”
角丽谯松开李莲花的手臂,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你指的哪个?是不能生孩子?还是以后你飞黄腾达了会抛弃糟糠之妻?还是你不能……”
她故意拖着尾音,眼中都是止不住的笑意。李莲花气结,心中恼怒,望着她满脸戏弄之色,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角丽谯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出声来,“不能生孩子是我说的,至于说你会像陈世美那般,一朝得志便忘恩负义,抛弃发妻,那可是六婶看了你的面相后自己琢磨出来的。至于你不能……”角丽谯看了看他的下身,继续说道:“你刚才也听到了,那可是翠花自己想出来的。”
李莲花羞愤异常,气恼地道:“你为何不直接说是你自己不能……”说到此,他突然戛然而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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