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托娅收回那只手，飘出卡娅的身体戳了戳她的脸，后者才回过神来，知道了纳斯托娅干了什么。

“继续走吧，它说前面有东西吃，你想开了，我们就回去，霜星姐不会怪我们的，你也别太死脑筋。”

她们越往前走，溟痕就越少，直到慢悠悠的临近海边时，卡娅的瞳孔才猛的缩紧。

金银珠宝和各式各样的物品，椅子，凳子，雕像，电器被各式各样的居民举起，闹哄哄的堵在大路上，他们好像丝毫感觉不到雨水一样。

高耸的楼房上，扒着各式各样的突变体，它们用阴狠的视线盯着下方的人群，时不时伸出细长的蓝绿色舌头舔舐眼睛处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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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死去，无鳞，伪装，恶心…”

恐鱼将卡娅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卡娅看见那些突变体的周围也有溟痕，但却被它们堵住，不让它们向下蔓延。

它们过不去，但是又有几只蓝色或红色的恐鱼，或举着破损的家具，或一些不值钱的大物件慢悠悠的汇聚过来。

“我们…等…同胞，汇聚，无鳞，让开…”

那几只恐鱼也往卡娅它们身边靠近，放下举着的物件，伸出肢体在她的身上轻轻摸了摸。

“同胞…虚弱…”

“虚弱…外壳…奇怪…”

“无鳞…外壳…不一样…”

“同胞…”

它们就像连说话都不利索的小孩子一样，卡娅倒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安慰，原来不止她一个这么说话的啊…那她就平衡多了。

纳斯托娅在雨帽下翻了个身，那是它们不会说，没看见那只被她们点一下的恐鱼说话都利索点了么。

直到又过来近十只恐鱼汇聚在它们身边，那些突变体朝它们这边看了一眼，齐齐尖啸起来。

“海市！海市开了！那些人说的是真的！这里真的是安全的！”

“食物！食物！真的有食物！海浪冲过来的鱼虾，还有贝壳！我看见了！”

“快！快！大家快上啊！”

人群骚动起来，但是却齐齐的让开一条路，恐鱼们簇拥着卡娅，卡娅茫然的听着它们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没注意到人群投来的视线和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