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刚要扑上去,张曼玲却伸出双手轻轻推开了他。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柔声说道:“今天不行呢,一会儿还要搬家,有好多事情要忙。快点起来吧。”何大清一听,心里顿时有些扫兴,那股刚刚涌起的热情仿佛被一盆凉水浇灭。但他也知道张曼玲说得在理,搬家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张曼玲似乎看出了何大清的失落,她微微凑上前,在何大清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那柔软的触感如同一片花瓣落在他的脸上,瞬间让他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张曼玲微笑着说:“别生气嘛,等晚上我补偿你。”何大清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心中又燃起了期待。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然后贴在张曼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悄悄话。张曼玲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娇嗔地捶了何大清一拳,说道:“你太流氓了。”何大清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眼中满是爱意和宠溺。他知道,张曼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也是在乎他的。他们之间的这种小打小闹,反而让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而对于即将到来的晚上,何大清充满了期待,仿佛那是一个充满惊喜和甜蜜的时刻。

二人嬉闹一阵后,便迅速投入到忙碌的氛围中。何大清哼着小曲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他熟练地洗米煮粥,又煎起了鸡蛋,厨房里渐渐弥漫起食物的香气。

张曼玲则立刻着手收拾东西。她先将衣柜打开,把一家人的衣物仔细叠好,放进箱子里。那些色彩斑斓的衣物仿佛承载着一家人的回忆。接着,她又把钱财小心地放进一个布袋里,放在最稳妥的位置。还有一些零散的小物品,如梳子、镜子、针线盒等,她也一一整理打包。

这时,何其正也帮何雨柱穿好衣服出来帮忙收拾。何雨柱蹦蹦跳跳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这里看看,一会儿那里瞧瞧,小脸上满是好奇。“妈妈,咱们这是干什么呀?”何雨柱睁着大眼睛问道。张曼玲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地摸着何雨柱的头说:“咱们呀!要搬家了,也是一个小院子,那里可好了。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树下乘凉。那儿才是咱们自己的家。”何雨柱听了,兴奋地拍着手说:“噢~噢,咱们有自己的房子啦!”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美好的新家,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这时,厨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何大清双手稳稳地端着饭菜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这一顿普通的饭菜也承载着对家人满满的爱。那木质的托盘上,摆放着几碗热气腾腾的白粥,粥面微微起伏,散发着浓郁的米香。旁边还有一碟煎得金黄酥脆的鸡蛋,阳光洒在上面,泛着诱人的光泽。几双筷子整齐地摆放在盘子旁边,仿佛在等待着家人的取用。

“大家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整理。”何大清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将饭菜小心地放在桌子上。一家人的目光都被这可口的饭菜吸引了过来,肚子也适时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何大清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快去洗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又夹杂着无尽的关爱。何雨柱听到父亲的话,立刻蹦蹦跳跳地向洗手池跑去。他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地流淌下来,何雨柱伸出小手,认真地搓洗着。他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洗完手跑了回来,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这顿温馨的早餐。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谈论着即将搬去的新家,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吃完饭,一家人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收拾工作中。张曼玲手脚麻利地将最后一些零碎物品整理好,放进箱子里,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何大清则把一些较重的家具搬到门口,准备装车。就连何雨柱也不甘示弱,小小的身影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给大家拿一些较轻的东西,比如小盒子、毛巾之类的。他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仿佛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看着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何大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决定上街去找两个拉车的窝脖。他快步走在街道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两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窝脖。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正坐在路边等待着生意。何大清走上前去,和他们商量好价格后,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家里。

此时,家里已经收拾得井井有条。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等待着装车。窝脖们熟练地将家具、箱子等物品搬到车上,用绳子捆绑好。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不一会儿就把车装好了。何大清看着满满一车的东西,心中既感慨又充满期待。他锁好门,转身对何其正说:“爸,我去老那头那里交钥匙,顺便把押金退了。”何其正点点头,说:“行,你去吧。”

何大清走在街道上,他不知道老那头会不会顺利地退还押金,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老那头的住处。老那头看到何大清,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大清,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把老骨头?”老那头眯着眼,脸上堆满了笑容,那一道道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沟壑,深邃而又沧桑。

何大清微微皱了下眉,随即无奈地说道:“呵呵,不来不行啊!我再不来您就该赶人了。我今天搬家了,喏!你的钥匙。”说着,何大清将手中的钥匙递了过去。老那头慢悠悠地把钥匙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行,我知道了。”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这就没事了?”老那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反问道:“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