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继续写道:
“今天我回到了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又无比陌生的家,一切都没有变。
那里依旧是一座简简单单的茅草屋,处在深山老林之中。
家境虽然不好,可爹和娘仍然像往常一样过活着。
贺父外出打猎,贺母则在院里院外忙着那处理不完的家务。
'我'躲在一旁看着。
家里的气氛温馨而和谐,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可这幸福却如此短暂,如同梦幻泡影。
写到这时‘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回忆起与父母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些美好的时光如同老旧的黑白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每一帧画面都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力量,可这温暖却如冬日的暖阳,看似温暖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寒冷。
然而,现实总是如此残酷无情,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切割着我的心。
明天,‘我’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未知和死亡气息的艰难旅程,去完成一项关乎生死的重要任务。
这项任务或许会彻底改变‘我’的命运,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但也意味着‘我’可能再也无法回到这个曾经温暖如今却让我心碎的家。
……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双眼,眼前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接着,‘我’若有所思地停顿了许久,像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放下笔,但随即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把笔抽了回来,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再次落下笔,又提了上来。
‘我’最终像是认命般放下笔,缓缓地、无力地推开椅子,那椅子发出“嘎吱”的绝望声响。
从口袋中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包被压得皱皱巴巴的烟和一只破旧的香蕉状打火机,接着又从仅剩三支烟的烟包里艰难地抽出一支来,动作熟练却又无比沉重地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缓缓地吐出一团烟雾。
这一系列动作仿佛是他在向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做完之后,他对着窗台,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自嘲,有气无力地说:
小主,
“您好,熟悉的自己,你失忆了,是不是忘记了过去?”
听到这句话,赵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
“你怎么知道我失忆,还有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然而,他那绝望的声音并没有传到对方的耳朵里,‘我’只是凄然地自嘲地笑了笑:
“哎,你又不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赵烧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