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实验员或多或少的都做完了一组实验课题,只有他还一直绊在治疗冻伤的课题上,找不出能够治疗冻伤的好办法。
他皱着眉回想,这一批囚犯并不是他们做的第一批实验,实验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批。
最开始囚犯做冻耳朵冻手指脚趾这种四肢末端的实验。
实验结果很明显,这些地方全部无一例外地被冻掉,根本就接不回去。
于是实验部位又改成了冻胳膊冻腿这种地方,试图找到一个恢复的办法。
如果找到了这种办法,那么对战场上正在作战的日本士兵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这样日本士兵就不用再担心冻伤,他们将具有更强的机动性,以这个国家为跳板继续北上攻占另一个国家。
可惜尽管现在已经做了无数组有关冻伤的实验,就是找不出最佳方案。
好像这个地方的冻伤都是不可逆转的,轻度冻伤还好,一旦到达肢体发黑的重度冻伤全都不可逆转。
被冻伤的日本士兵只能截肢,这对日本兵力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与限制。
实验员收回思绪。
他刷刷刷的写完又去查看了四号和五号的胳膊,四号和五号的胳膊也没有半分要恢复的迹象。
实验员知道现在这个观察日期才进行了一半,没有显着的恢复迹象也还勉强说得过去,至少要观察七天才能下定论。
但是看他们胳膊毫无恢复迹象的样子,实验员已经把期望降到了最低。
他低着头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了今天最后一句话:计划开启第28组冻伤试验,试验人员十人。
日本实验员合上本子,指挥着已经返回的日本兵抬着木头炉子离开牢房。
等到日本实验员与日本兵刚离开,张淼就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状态并不好的四号与五号,心想他们也撑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