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松阳县丞安比槐!”
“哼!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小门小户,何苦把脸丢到宫里来。”
“你可知你得罪的可是包衣佐领家的小姐夏冬春。”
夏冬春听到有人为自己说话,高傲的抬起脑袋洋洋得意。
安陵容这才没有诚意的低头:“陵容出入宫中,一时惶恐这才失手将茶水洒在夏姐姐身上,并非存心。还望姐姐原谅陵容的无心之失。”
夏冬春看着她这小小声就烦死了:“哼!本格格的手现在还疼的呢,你一句无心之失就想揭过此事。还慌张,你有什么好慌恐的。”
这下子安陵容真的是心里恨死夏冬春了,自己明明都已经道歉了,她到底还想怎样?
“姐姐若是生气,妹妹赔姐姐一身衣裳就是?”
夏冬春都听笑了,看着她身上这骨子穷酸相:“哼,赔,你这身衣裳是新做的吧,针脚那么粗,是赶制的吧,用的都还是前两年京中都不实行的织花缎子。”
夏冬春确实是笑出声了:“我这身衣裳啊,可是苏绣,你赔,你那什么赔呢?”
安陵容能屈能伸还是将心里的恨意压下来了,脸色不变的和夏冬春道:“这件事是陵容的错 ,还请姐姐息怒!”
可惜了夏冬春也不是什么能够宽宏大量的人,夏冬春只想气死她,气死她:“想要息怒?行,那你就跪下给我叩头请罪。我便大人大量,算了。”
夏冬春看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还催促她:“跪啊!”
三三:“宿主,你好嚣张,你好跋扈,你好坏,我好爱啊!”
夏冬春听到这话差点出戏:“你闭嘴,打扰了我沉浸式走剧情的兴致了。”
三三连忙做拉链状,禁声看戏了。
“一件衣裳罢了,夏姐姐宽宏大量不值当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