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江观刚出门,雨点就落在他鼻尖上。

“回去拿伞吧。”江观转身又进屋拿了一把黑伞。

他打开伞,迈过面前的泥浆坑。

火焰鸡会去哪呢。

不会吧。

江观脑子里闪过火稚鸡的墓地。

要重新赶回凤宁县,以火焰鸡的脚力也要两个小时。

没办法了。

“怖思壶,用瞬间移动。”江观放出怖思壶,让怖思壶带自己去凤宁县。

怖思壶扶上江观的肩膀,消失在原地。

“呃!”这种超远距离的瞬间移动就算是怖思壶也有些吃不消。

“辛苦你了,回来吧。”江观收回怖思壶。

雨滴砰砰地掉在雨伞上,江观抬头看天,寒风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下半身还穿着睡裤,他感觉早晚给自己冻出老寒腿。

他又低下头,眼球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小坟包。

雨一点点浸湿泥土,土黄的坟包慢慢变成深褐色。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