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把自行车停好也走了过去,偷摸对着人贩子的两个脚踝重重踩了过去,以后别想在下地走路了。
曹老头带着一帮邻居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家伙什,这时也嗷嗷叫的杀了过来。
“刘小子好样的!”跑过来的曹老头气喘吁吁说道。
“小意思!曹大爷,这是小狗蛋,等会您交给陈家大嫂。”刘平安把狗蛋送到曹老头怀里,他们两家都住在炒豆胡同。
“什么?是陈家小子,人家陈建明可是第一批就申请去了北面战场,这些丧了良心的坏东西。”一个大妈手里拿着锅铲子惊叫道。
“狗蛋他爹上了前线,这些天杀的居然偷人家的儿子,打死那个坏种。”
“对,打死这些拍花子,去年95号院的许家小子说不定也是他们拐卖的。”
“对,打死他。”
一帮子人,群情激愤的喊了起来,手里拿着各种武器开始揍起地上的人贩子。
这年头对于这类人没有什么故意杀人或者伤人的说法,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打死算白死,法律根本不健全,第一部刑法得等到1979年。
不像后世一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专业性,往往在好人身上也会割下一块肉,最后搞得碰到坏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束手束脚的,掌握不好分寸自己也会赔进去,关键这分寸又不知道是什么分寸。
这时炒豆胡同治保小组的组长朱右民带着两个年轻人赶了过来,挤了半天没挤进去,只能在外围大喊道:“各位街坊听我说一句,咱们揍几下这个人贩子出出气就得了,别把人真给打死了,到时候还要审问他,说不定这人后面还有同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