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瞪大了眼睛:“........”
我儿子练蛤蟆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学个蛤蟆叫,你个老聋子都能多想?这么会联想,怎么不去练那个什么九阴白骨爪?
找到问题的根就好办了,心里在不满,也不能这时候发泄出来,毕竟这聋老太太都六十多了,万一把她气个好歹出来,我家可赔不起。
孙玉和一家、还有赵老头、王大年,这些离地近的邻居听到吵闹声,也走了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看一眼这些邻居,扶了扶眼镜,冷哼道:“老太太您这火发的是毫无道理,我家解成练蛤蟆功,这样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前院的这些邻居们。”
整个大院也分亲疏远近,各有自己的小团体,都是前院的,邻里关系明显就是比中后院的好。
赵老头背着手,劝道:“老姐姐,你误会了不是,解成练着玩有好些日子了。”
小孩子记性好,孙二牛脆声道:“是啊,我俩都练好几个月了,我练的降龙十八掌,解成练的蛤蟆功,蛤蟆功必须得带蛤蟆叫。”
看乐子的刘平安也来了一句:“老太太,您确实误会解成了。”
好好的在练蛤蟆功,祸从天上来,白挨了一顿抽,越想越委屈,阎解成放声嚎了起来。
聋老太太有些懵逼,她的活动时间和院里这些小子们一般都是错开的,也就是早上去倒尿盆能偶尔的碰上一回。
感觉大概是误会阎家了,有点小尴尬,不过嘴上还是强硬道:“我怎么知道这些?这几天净听见阎家小子喊我孤寡了。”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又吵闹什么呢。”易中海从中院走了过来。
“老易,你来的正好,你给来评评理。”阎埠贵看到易中海过来,叽里呱啦的讲了起来。
易中海耐心的从头听到尾,知道这是个误会,笑呵呵道:“行了,老阎,这就是一个误会。
老太太都六十多岁了,想岔事情也正常,难道还想让她给你磕一个?都是一个院住着的,做人要大度,等会我让翠兰帮你家收拾下。”
阎埠贵看了易中海一眼,这狗东西人模狗样的,看来也不是个啥好鸟,这是拿话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