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也别笑了,赶紧进屋,把炉子生起来。解成,吃块糖甜甜嘴。”丢给阎解成一块糖,刘平安对着哥仨说道。
接过糖吃了起来,脸上顿时好像没了疼痛感,说道:“还是安子最好。”
几人来到屋里,刘平义走到炉边,熟练地拉开炉门,将里面燃烧正旺的炭火拨弄了一下,让火势更旺一些。
刘平安则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一瓶蜂蜜放在桌上,准备用碗给哥几个冲茶喝。
“安子,看到你这屋有动静,就知道你来了。”傻柱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个许大茂。
“你哥俩吃过午饭了?来喝口蜂蜜水。”刘平安招呼道。
“安子,还得是你,好玩意就是多。”公鸭嗓喝着蜜蜂水,谄媚的捧了一句。
王波看着许大茂的脸,好奇地问道:“大茂,你脸上怎么也有巴掌印,难道也挨揍了?”
刘平安也扭过头来看向许大茂,由于印记较浅,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难以察觉。
傻柱用发亮的袄袖抹了下嘴,嘿嘿一笑,道:“被他爹打的呗。”
“说的好像你没挨揍似的,你是脸黑看不出来,大哥别笑二哥,在说咱院里的哪个没挨揍啊,光齐哥俩现在还趴在床上呢。”许大茂翻着白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刘平义端着碗,疑惑道:“你们院的几个,怎么今天都挨揍了?”
许大茂马脸一沉,恼火道:“还不是赵老头,安排我和傻柱打幡。
我爸回来知道这事后,就冷不丁的抽了过来,说什么上杆子去给人家当儿子,不是本家又没结婚,根本就不能做这种事。
安子,你说说,我和傻柱懂个屁啊,冤死我俩了,白挨一顿抽。”
听到许大茂这话,看着这对难兄难弟,几人乐的嘎嘎大笑。
刘平安笑过之后,又一脸充满懊悔自责道:“欸,其实这事我也有责任,听到贾大妈说阎老师几人被打靶了。
我就想着得让德高望重的赵大爷把白事前期的事给操办起来,谁知道结果会成这样。”
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
许大茂听后,立刻提声反驳道:“怪你?那不能够!他们真要是被打靶了,操办白事是应该的。
要怪就怪贾张氏胡说八道,让大家真以为阎老师、刘叔他们被打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