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殿下这是搞得什么呀,小家子气!”

商羊族长满脸涨红,实在是觉得尴尬,他刚刚下朝,路上不知受了多少中原氏族的白眼,那些个文化人的冷嘲热讽,谁听谁知道!

“父亲,消消气,别把身子气坏了。”

少族长脸上也不好看,有什么办法呢,自家妹妹还在宫里待着,商羊氏早早就上了玱玹的船,现在是被死死绑住了,动弹都是无法。

“唉!我当初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了,才叫你妹妹处在这样尴尬的境地,拖累了她”

“父亲,一家人说什么拖累呢。咱们还是低调些,狡兔死,走狗烹,别步了辰荣氏的后尘。”

“也只能如此了。”

商羊族长懊悔啊,谁能想到当初看着风光霁月的玱玹骨子里是个从自己女人下手的懦夫呢,简直和他爷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半点没继承到奶奶的勇气。

玱玹这道旨意压根就没经过老西炎王的同意,曋氏前几日进宫投奔曋妃,把西炎王吓得够呛,也没时间管玱玹。

一时没看住,他的好孙子就给他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到底是自己孙子,老西炎王无法,骂一顿后除了收拾烂摊子没有丝毫办法。

巴巴地把辰荣熠请来,说了不少好话,又许以重利,假装把人安抚好才送出去,不论辰荣氏心里怎么想,西炎态度一摆出来,百姓们也不懂,认为皇室已经很公道了,还赔礼道歉呢。

要是辰荣氏还揪着不放,百姓们就只会说是辰荣氏太过斤斤计较了。

辰荣熠人是怂了些,但又不是傻,老西炎王的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还听不出言外之意。

那些所谓的利益,也就是嘴上说说,许诺的那些东西听着诱人,全是空中阁楼。

当即就哭着出宫了,还没坐车,是走着回别院的,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了。

人言可畏,一下子说什么的都有,前朝臣子遭受排挤,哭着出宫,话题度拉满。

气的老西炎王又把玱玹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