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银子路费都不够使的,再说了我人微言轻,在皇上面前说不上话。”安比槐面具狡黠之色,表面上是谦虚,实则想让来人多加点银子再顺便听几句吹捧。
“安大人,您女儿是皇上宠妃,我说句心里话,您就是国丈啊,皇上还能不给您面子,钱的事好说,安大人您先回府,小的晚点来看安大人。”
“国丈,国丈。”安比槐似乎对这两个字很受用,一路上笑哈哈的,大摇大摆往府里走,一路上上行礼问安的,打探消息的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人专门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就为了给他塞些银两,好让安比槐帮自己办事。
安比槐则趾高气昂,在一路的阿谀奉承中回到了安府。
“老爷回来了。”门口几个妾室已经在门外迎接了,打头的这个小妾也没有比陵容年长几岁。
“你是?我想想,上个月新来的,什么绿来着?”安比槐对迎上来的小妾还不熟悉,自己这几年纳的小妾不少,好多都忘记了名字。
虽然上头有规定纳妾的数量,但是安比槐可不管,偷偷摸摸干了多少勾当只有自己知道。
“讨厌,老爷这就不记得妾身了吗,妾身采绿。”采绿是他的第四个小妾,加上正室林氏就有五个老婆了。
陵容得宠后,安比槐大肆敛财,私收贿赂,把这安府建得非常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王爷府。
安比槐回来之后就和几个妾室走后院寻欢作乐,饮酒作诗去了。
陵容的母亲林氏就静静地站在门后面,看着这一切,她怯懦,胆小,不敢忤逆安比槐的任何决定,加上自己身体又不好,便更不能做好当家主母的职责了。
“夫人,过来歇息会儿吧,外面天光晃人得很,夫人眼睛本就不好。”侍女还是体谅林氏的辛苦。
林氏摇了摇头,说这是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了,早些年间做绣娘太费眼睛了,如今这样看得见已经实属不易,还奢求什么呢。
安比槐一共有四个孩子,陵容是嫡长女,还有妾室生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不过也都年纪小,这两个女儿和儿子和安陵容也没有任何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