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佩服曹琴默,在每一个时代都可以把事情做得这么出彩,即使在这里,也可以想到利用舆论的力量击垮我们。
我以为就我们这里受到了影响,没想到年世兰也给我们发消息,说她们那里也出了问题。
我让她要不然过来了再说,反正我这里估计今天也没有客人,她回了我下午见。
小主,
我在想流言真的是最可怕的东西,从前在后宫就是,如今在这里也是,流言会让说真话的人不敢说话,说假话的人可以肆意挥洒自己的恶意,这种施暴的方式简直太熟悉了。
只是我们这件事难办的点在于,她确实是真实发生了,只是实际情况并非大家想象的样子,颂芝确实跪下了,但是这个跪下是出于颂芝为奴十余载的本能,在那个时候她若不及时跪下认错,将会遭受非人的折磨,这种反射直接影响到了现在,我们总不能告诉大家颂芝从前是奴婢,这是她的本能,谁又能相信这样的说辞?
年世兰也确实把茶水泼到了曹琴默身上,但是这是曹激怒年世兰,让年世兰破防的结果,并且她们的恩怨一时半会说都说不清,更加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个样子了。
就像我曾经说的那样,从前的曹贵人和华妃不过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罢了,互相都对不起彼此,又互相给对方下套,但是你说两个人没有一丝情感吗?我看也未必。
午饭我实在没有心情吃,吃了几口早上剩下的三明治。
年世兰和颂芝一会就到了,她首先给我道歉,说昨天的事情,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我早就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不怪她们:“你们信不信,就算你们不在这里,这些事情一样会找上门来,她是一定会这样做的,躲不掉的,对了,你们出什么问题了?”
年世兰看起来非常的难受说道:“前些日子,我们收到一批订单,让我们根据这个图案绣东西,要的量还不少,然后卖给她,还签订了合同,但是昨天我们回家才发现,我们收到了什么律师函和什么法院的起诉状,说我们侵犯了什么权益,让我们赔钱。”
“赔多少?”
“6万,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说着年世兰还哭了出来。
我看年世兰拿过来的起诉状,我意识到她们应该也是被人整了,不出意外,这个人就是:曹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