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转身看向慕容景衍的时候,一双明亮且眼角上扬的眸子早已沁满了泪水,“殿下,你要相信我,我早已迷途知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诬陷。”
慕容景衍一脸心疼地看着他,“曦儿放心,本宫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到分毫的伤害。”
他将一个隐忍克制的深情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慕兮低头拭泪,偷偷给慕容景衍比了个大拇指。
好家伙,居然能稳稳接住她的戏,不愧是唱戏的。
经过沈慕兮跟慕容景衍这一搅和,所有人几乎都快忘了正事。
等杜衡要遣人外出找大夫的时候,贺鸿已经回来了。
“殿下,属下直接用殿下的腰牌将刘医正‘请’过来了。”
他嘴上说是请,实际上,刘医正是被他直接扛过来的,手上甚至还拿着一个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茶盏。
听到“刘医正”,沈钏海跟杜衡同时虎躯一震。
再看到刘医正一身常服,半白的头发半束。
很显然今日是他的休沐,且头发才洗了还未干透。
沈钏海差点眼前一黑直接厥过去。
刘医正作为太医院院正,其实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刘医正的大舅子,是当朝御史司马刚。
司马刚的性子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脾气像极了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妹夫在休沐当天被大半夜拖到沈府...
光是想到御史台那群老东西的嘴皮子,沈钏海已经可以预想到自己明日会被参奏得多么惨烈...
没人顾及到脸色发白的沈钏海以及神色不自然的杜衡。
反倒是刘医正,只知道自己被火急火燎扛过来,并没有注意到现在自己身在何方。
在看到慕容景衍一脸深情地看向沈慕兮的那一刻,当即痛心疾首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殿下,你这样...这样,成何体统?”
慕容景衍仿佛已经对刘太医的痛心疾首早已习惯,无所谓地朝刘医正摆了摆手,“成不成体统,本宫都做了,刘医正就不要再纠结啦,正事要紧。”
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