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官您先坐着,马上来!”女摊主热情招呼。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和一个馍被端上来。
红红的辣子油漂浮在汤上、灰蒙蒙的羊肉、翠绿的香菜和葱末。
将馍掰碎泡于羊汤中,浸满汤汁,吃上一口,馍片的韧劲与羊肉的滑嫩相互搭配,无论是汤还是肉,都让陈秋胃口大开。
吃了八碗羊肉泡馍稍微垫垫肚子,陈秋唤来瞠目结舌的店家结账。
“客官,一碗五十文,您吃了八碗,总共算您四百文钱。”
陈秋掏出一两银子,男摊主熟练地用剪子将银子剪开称重,将一多半碎银找给陈秋。
“店家,咳咳,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听曲的地方啊?”陈秋努力装出习以为常的样子,谁让他没有身份证明,住不了客栈。
男摊主一愣,露出我懂的神色,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女摊主,凑近陈秋压低声音……
琼花楼,灯火通明,门庭若市,车水马龙。
陈秋交了一两银子入门费,在一艳姬不断地贴身引领下迈进大门。
白净精美的亭台阁廊,石山绿水环绕,花景遍地,软壁竹篱,宽展清幽。
陈秋在一楼要了一处屏风隔间雅座,看着眼中水雾蒙蒙,快要扑倒他身上的艳姬道:“上些酒菜,我看会儿节目。”
一楼中心有一圆形舞台,一群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站在台中,伴着丝竹之音载歌载舞。
周围宾客,杯盏交错,欢声笑语。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奢华而又放纵的气息。
丝竹之音淡去,一老鸨站上舞台,众宾客放下酒杯,一脸期待地看向老鸨。
“各位爷,今日是我们可儿姑娘侍宴。”老鸨大声道。
侍宴,你费尽心思被花魁选中,花魁陪你吃顿饭,你还要付五两金子。
询问龟奴了解清楚的陈秋嗤之以鼻。
台下喧闹起来。
“是花魁陈可儿,居然是可儿姑娘侍宴!”
“可儿姑娘有些日子没出现了。”
“听说可儿姑娘病了一场,她痊愈了,太好了!”
老鸨看着喧闹的场景,浓妆艳抹的脸上绽出满意的笑容。
“可儿姑娘今日出题:月,要一首月诗,各位爷请吧。”
龟奴给每一桌都上了笔墨纸砚。
写诗他可就不困了,陈秋起笔赋诗一首,将自己前世背得最熟的一首诗写上。
其他客人有的信心满满,大手一挥赋诗一篇;有的抓耳挠腮,一个字思考半天才写下。
少顷,龟奴收走纸张。
陈秋尝着酒菜,看着老鸨跟众宾客插科打诨,感觉自己在看一场古代脱口秀表演。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