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感知倒是很敏锐，自己的动作明明已经很轻了，却还是让他感知到了，于是，时起故作严厉道：“别分心，继续练习。”

虽然弗兰很好奇，但还是很听自己教父的话的，乖乖地将头转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弗兰再次问道：“教父其实听到我与奥古斯汀的谈话了吧？”他这次倒是没回头，仍旧继续训练着。

时起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弗兰：“我听到了您屋中的脚步声，而且您看向奥古斯汀的眼神...像是有些生气。”

时起察觉到他话音中的停顿：“怎么，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弗兰察觉到了时起言语中难察的气愤，赶忙转过头，摆手道：“不是，教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话是在挑拨离间，您应该罚他的，不该就这么让他离开。”

“天命值-5”

时起扬了扬唇角：“作为圣子，很多事情你有自己决定的权利，何必由我去处理？”

弗兰听懂了时起这话里的教导与暗示之意，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教父，我会去处理的。”

见时起欣慰地点了点头，光明神又忍不住地问道：“你想把下一任教皇养成一个心机深沉的恶人吗？”

时起心里：你懂个鸡毛。却又在纸上写道：光明神大人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乱世先杀圣母吗？在这个世道里，太过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光明神倒是赞同，况且伊斯特能稳坐教皇之位这么多年，与他本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也有很大的关系，可见他教的东西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