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兵序啊,左钢筋,右铁骨,械心在中间,脑机在背后”
范无咎表情古怪。
“会,还是不会!”陈乞生咬牙切齿。
剑身漆黑的‘撞渊’悄然浮现在范无咎耳边,轻微的剑吟带着刺骨的森寒。
“不会。”
能屈能伸,一向是范无咎的强项。
“常人受寒,会生病。但作为从序者的你不会。这就是基因赋予你们的抗性差别所在,懂不懂?”
“懂”
范无咎恍然:“就是咱们明人老百姓常说的壮不壮嘛。所以只要我壮到这个佛国塞不下,就不会被拖进去了?”
“你这么理解”
陈乞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笑道:“也没什么问题,确实是够壮就行。”
“那钧哥怎么会中招,难道是不够粗壮?”
这个问题陈乞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坐在屋檐下的袁明妃实在听不下去,抢先开了口。
她凤眼含煞,冷冷横了道人一眼:“因为进了佛国,道序也跑不掉!”
“那就是故意关门打狗了?”
陈乞生快速敛去嘴角的笑意,伸手勾住范无咎的肩膀。
“对方能把老李拖进去,起码也是一个佛四大黑天,你不着急?”
“钧哥相信你们,我就相信,你们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范无咎眨了眨眼,“我们这群人现在可是一伙的,不是吗?”
陈乞生闻言一愣,轻蹙眉头,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咔嚓’响声从龙虎山一方传来。
“裂裂了。”
在阳谷带着颤音的话语中,张清律面门中的符篆浮现出清晰的裂纹,眨眼间便蔓延全身。
呲.
白色的血液飙射而出,浸染全身。
在一众龙虎山道序的感知之中,张清律的气息已经彻底断绝。
而且在龙虎山的洞天之中,已经响起了属于道序羽化的冥冥道歌。
张清律死了,而且彻彻底底的身死道消!
陈乞生看到这一幕,表情顿时肃然,转头和袁明妃对视一眼。
“该干活了!”
道人手腕一抖,一根木钗落入掌心,单手挽起脑后披散的头发,在头顶束成道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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