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停下打量的目光,看向孙军:“我为什么要紧张?”

“进来这地方后,不紧张的人可不多。”

“那是因为他们犯事了,我没干犯法的事,当然不紧张,不过……”

梁松话风一转:“我回去可以以我这段询问的经历做一幅画,就叫……就叫自由,你觉的怎么样?”

自由?

孙军哑然:“梁先生,我觉得叫失去自由更好一点。”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你的那副画吧。”

梁松摇摇头:“我在车上就说过了,那幅画不是我画的。”

“我虽然经常画麦浪,画一些农村题材的作品,但是你们说的麦浪中的少女,真的不是我画的。”

“可是画作的署名是你,而且根据展览场馆的人交代,这幅画就是从你的画室里运出去的。”

梁松的眉头皱的很深:“孙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次文艺画展我是知道的,他们给我发了邀请函。”

“我也答应了给他们画作展出,而且说真的,我也希望他们能展出我的画作。”

“作为草根画家,我没有师承,画画都是自己摸索。”

“所以,我比较珍惜这次展出机会。”

“而且,你在车上给我看的画作照片,我就知道,那幅画的麦浪画的确实不错,但画真的不是我画的。”

“我当初给他们提供的画作叫麦田旁的枯井。”

“在给展览馆的回函上,有画作的名字。”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我的画室看,如果出现了纰漏,那麦田旁的枯井这幅画,应该还在我的画室。”

“另外……至于这幅画到底是不是我画的,你们也可以请一些知名画家鉴定,这不是很难……”

下午六点二十八分。

一号会议室,秦勇主持召开第一次案情分析会。

“行动组、现勘、法医都说说,现在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