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慕容氏做错了什么,可以。”
“拿出证据来。”
“有证据在,我慕容氏甘愿道歉。”
“如果没有证据,那我慕容氏也就不必做什么自证了。”
“本就没做过,又如何能自证?”
“两位想想,此言有理吧?”
公冶乾说罢,后退半步。
示意自己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黄蓉稍显担忧。
证据?
她有啥证据啊?
她不就是跟着林朝辞走的吗?
那林朝辞又能有啥证据?
有证据还能让此事发生?
可你这不在现场,又怎么可能有证据!
总不能说,是我掐指一算才得知的吧!
这顶多算是个理由。
不能说是证据。
不过,林朝辞也不是善于采纳别人意见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公冶乾的用意,失笑着摇头,一语中的:“你很聪明,玩了一手立于不败之地的把戏,也就是说,如果我拿出了证据,你们就会反驳,说,既然你当时在场,又有证据,却不与我家公子沟通,索回马匹,这不就是一场针对我家公子与慕容氏的算计嘛,早在你们的谋划当中,你们本就是打算讹诈我们慕容氏;如果,我拿不出证据,你们也可以反驳,说,既然你拿不出证据,那如何才能证明是我家公子抓了你的神驹,草原那么大,你总不能因为神驹丢了就把这口黑锅扣在我们慕容氏的头上吧,这不还是讹诈勒索吗?”
公冶乾面色微变。
他心中想的与林朝辞说的差不多。
但面上却是不能承认的。
不仅不能承认,还要倒打一耙:“阁下如此想,属实是阁下想多了,但是,如果阁下问心无愧,又岂会想这些,这不恰恰证明阁下心虚了吗?”
“所以我才懒的跟你们废话。”
“太累,也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