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听了没说什么,指挥着侍卫把箱子摆上后面跟着的空马车。
这是江月进去房间的时候,他让陆白找人赶来的。
要不然他们这马车还真的放不下。
陆陆续续搬了十几个大箱子,就连车辕上都用绳子码了两箱。
小主,
一行人急匆匆往军营跑。
陆白亮出寿王的令牌,加上容王刚刚下了命令。
郡主和寿王来访,直接放入。
两辆马车直接进了军营。
陆白带人把箱子搬下来,按照江月的指示放好。
接下来,江月和众医者迅速投入治疗当中。
和医者一起奔波于各个帐篷之间。
小竹出来拦着寿王两人,说了郡主吩咐不许两人进入。
寿王心知,她这是担心他的身体。
无奈之下又不愿回去。
陆白怕他冻着,立马将马车里的火盆烧的旺旺的。
尽量不让主子冻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帐篷里的哀嚎声越来越小。
进进出出端水的士兵盆里的污秽之物越来越少。
直到太阳从东边如约升起。
十几个帐篷才安静下来。
江月晚上本就只吃了一个鸡腿,一碗汤。
现在只觉得腹中空空,胃部都有些绞痛起来。
看着终于能安稳睡过去的士兵。
苍白如鬼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张军医也上了年纪,今年五十出头了。
熬了一夜,也有些吃不消。
迈着虚浮的脚步给江月拱手。
“郡主啊,多亏了您的药物啊!要不然这一夜,这些士兵恐都难以熬过去。”
地上、火堆旁稀稀拉拉靠着十几名军医和医童。
他们也都累的不轻。
“我也是大夏子民,这是我应该做的。”
交代了几句后,和小竹相互搀扶出了帐篷。
一眼就看见站在马车旁的寿王和陆白。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