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那位警官我去查了,但那边口风很紧,我只查到了那位警官现在还在医院,情况不太好,后期可能会面临调职。’
‘调职?’
‘是的,那位警官好像是精神出了问题,最近组织犯罪对策课不少警官看了心理医生,但这都是机密,病因我们无法查询,我们怀疑是半年前的总务处和对策一课联合调查的案子有关。’
‘能查到看心理医生那些人的病历吗?’
‘抱歉降谷先生,没有组织犯罪对策总负责人签字,我们无法查询。’
当时得到消息的降谷零去医院拿药时,没忍住绕路看了早川谷一眼,他看到了早川谷发病的样子,伤口崩裂病号服都被血染红,人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死死摁住,就那么一眼让他直接僵在原地浑身发冷,他想推门进去,但是他不能,因为站在这里的不是降谷零而是安室透,医院门口还有组织的人。
他不该是这个结果,早川谷不该变成这样。
这是降谷零的第一个想法,早川谷不应该落个这个结果,他应该站在一线和同事并肩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病房里苦苦挣扎。
那天他狼狈的从病房门口逃走,不再敢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冲进病房。
“拿个药真慢。”当时副驾驶的诸星大还吐槽他,但他实在是没有心思回怼,脑子都是乱的。
只有他自己的安全屋中,降谷零痛苦的捂住脸,他想到了国外那次,那时候早川谷就出了问题。
但身份的转变,早川谷无法向降谷零发出求救,而降谷零也在背负着责任无法向早川谷伸出援手,两人只能在狼藉中默默对视一眼。
“早川呐……”他和诸伏景光一次又一次的祈福,拜托请有些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