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在了水泥板底下失去了意识,血浸透了衣服,两次病危通知。’
光听言语描述都让松田阵平觉得窒息,脑海里出现了早川谷孤身一人被压在水泥板下时的无助,感受着血液流失的恐惧,如果看到现场,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小阵平。”萩原研二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膀,“墨镜要坏了。”
松田阵平手一松,沉默了两秒,然后将墨镜放进了兜里。
“他的情况怎么样?”目光看向正在观察生命体征的医生。
“目前情况稳定,这些数据都是在美国检查的,回医院后我们需要重新检查一遍。”
“我知道了。”松田阵平的目光重新移向早川谷。
萩原研二伸手摸了摸早川谷的手,他手上还扎着留置针,手上有点温度但不多,从包里掏出提前灌好的热水袋放在早川谷的手下。
“等下别忘了拿出来。”松田阵平看了一眼。
“知道啦知道啦,hagi不会忘的!”
这是他们第二次和早川谷坐救护车,怎么说呢,这种事还真不想再经历一次,第一次就是送早川谷去医院,这次还是同样的场景,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萩原研二不知道早川谷那段时间怎么过的,但他知道一定很辛苦,时刻绷着的神经,队友的生命全部在自己手上,半步雷池不敢踏错,在不能见光的日子里,或许早川谷也在怀念着他们几个一起走在阳光下的日子。
“早知道就应该劝你去交通课才对。”萩原研二捏了捏早川谷的指尖,叹了口气,至少在交通课的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
松田阵平靠在一边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组织犯罪对策课的消息很少传到其他几个部门,一般就几个领导层可能知道一点皮毛,其他人知道的最多的就是组织犯罪对策课警员殉职举办葬礼的消息,所以降谷零试图打探消息的心思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