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哈克彻底无语了,这已经不是混不混政界的问题了,而是完全没有常识,这种心智就不该走上仕途。
“永恒教派,扎根上千年,期间亚兰分裂重组了不知道多少次,依然顽强存在,我们这一代人要消除其影响力是不可能的了,至少要把教皇换成一个正常人,帝皇这边的人,而不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神棍。”
扎哈克平静说着,宗教势力的恐怖之处在于,有时候他们的领导者不在乎权力金钱,只是那样就太好了,只可惜不是,往往完全不受控制,只是纯粹的,侍奉莫须有存在的,魔怔人。
“另一边还没消息,我们必须死守沿海,就这两天的事情了,收起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远不是抓人那么简单,对面肯定有人接应,杀机四伏,这异国他乡,也可能是我们的殒命之地。”
扎哈克冰冷说道。
伊苏女咽了咽喉咙,在亚兰当官,太可怕了。
东岸另一边。
熏衣镇。
湖边小墅。
克劳德和李思特正在湖边钓鱼。
克劳德依然没有完全断掉过往,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手刃亚兰人。
不过作出了成为海盗的决定,竟然意外的放松下来,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
仿佛从今以后都不用再谨言慎行。
李思特快要听到崩溃了,克劳德一直在倒苦水,什么宫廷内举步维艰,又在教廷受气,自己可不想听油腻中年男抱怨,再他妈说下去,老子可是要收心理咨询费的。
“别叨叨了,什么帝皇教皇的,纯纯脑瘫,你看我碉他们么?当了海盗,过去的事就不想了,什么鸟龙,有脾气天上下来弄我?一,二,三,不敢吧,敢来东岸,头套都给他拽掉,必须打他脸,永恒与时光之主,就是歌姬吧。”
李思特不屑的抽着烟。
克劳德有些惊讶,这等言论,惊世骇俗,要是放在亚兰,得被信徒当街用石头砸死。
“这破地儿山高皇帝远,有话敞开说,有事敞开做,你去裸奔都没人管你。”李思特看克劳德钓上来几个了,他依然是空军,有些不爽,“操。”
李思特站起身来,收起鱼竿横放,直接用膝盖干成了两半截,不钓了。
克劳德的手下都是受过军事训练,参加过几次战役活下来的老兵,经验叫一个丰富,要从内陆到薰衣镇必须取道西北方向的两条路,已经形成了检索纵线,歌莉娅他们不用到这里,就知道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