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他觉得自己从那些刀光剑影中淌过来,终于有了一个家,这王府再也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空屋。
赵洵身子彻底痊愈时,已近端午时节,元佑写信言明暂不回来了,她有些失望。
好在赵洵这些日子似乎也颇为清闲,朝中之事她不知,也偶有听见过芪越内斗,王子外逃,想必解决南境忧患暂有进展了。
端午时节,宫内举行了盛会,元清晚可以不去,赵洵却不得推辞,如今芪越元气大伤,这端午盛会也是赵洵的庆功宴。
赵洵回府时已经是下午了,元清晚许是看书看得倦了,脸上盖着书躺在椅子上正睡得好,旁边还有未干的笔墨和雄黄酒。
赵洵蘸了酒涂在她耳后,提笔在她额头轻轻描画,银子从屋中出来正好撞见,看出了王爷所写的跟她额头上正是同一个字。
“爷,你也知道这个风俗吗?”
“西南人氏在端午节时在额头写字,耳后涂雄黄酒,以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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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风俗的确是西南的,谢家祖地靠近西南,因此也有此习俗,他也是在谢府时知晓的。
“我知道,王爷,你看,元姐姐给我写的,还涂了酒。”,小姑娘娇俏地展示着额头上的字和自己受到的偏爱。
赵洵笑笑敷衍着她,银子也听得徐姑姑的教导,识趣地溜了出去,留下二人独处
在谢家的时候,每逢端午佳节,谢奉之就用此法为晚辈祈福,谢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