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晚左右看了看只有他们两个人,用眼神询问方无应人呢?
“你睡着以后他就走了,他应该是回去洗衣服顺便反思戏弄你喝酒这件事了。”
谢毓晚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元佑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她又问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
谢毓晚大幅度摇头表示真的不记得了。
“你昨晚喝了酒就一直拉着他叫娘亲又一边哭,往他身上蹭,还非要跟他唱歌,拉着他跳舞,你虽然唱得不好听但声音足够大,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他们隔着纱幔一直含着笑探头,不过我实在做不出收钱这种事,他们都只是来捧了个人场。”
元佑非常冷静沉着地向她仔细地描述了昨晚的事儿,谢毓晚将头埋在自己的手中,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整个过程。
听完后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可问都问了还听了,忘不掉还容易联想,想想那些感人的画面不忍细想。
控制住自己投湖自尽以了却此事的想法,再三地叮嘱元佑要保密此事,发誓以后她再也不来红香湖了。
以后也不会再见着他了,元佑不说,那就等于事情没发生,谢毓晚心里一直重复这句话以求安慰自己,安慰了自己几遍才想起那折扇还在他手中。
她一拍额头心中悔恨自己就不该喝酒,先回去消化一下这件事,还得尽快找出此人把折扇抢回来。
谢毓晚萎靡不振地领着元佑回山上药庐,她又偷偷下山打听过此人但是一无所获,不得已只能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私房钱找了云城的一些人帮着打听。
因着上次的事儿和方无应这个人完全在云城就找不到,后来的四个月谢毓晚一直规规矩矩研习医术和给方无应准备大礼,人不好找她必须保证一次得手。
不过她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准备的大礼也许也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