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津液是啥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修道的，我是萨满……”

“我上哪知道去？”

“好吧……”

我无奈，“津液是精气神融合而成，又叫神仙水，是道家修炼中的自采药……”

“自采药？”，她不解，“啥意思？”

“修炼内丹要采药”，我解释，“天地灵气，四时之力，此为外药，也叫外采药，意思是从身外采的药；体内神火肾精，神为火，精为水，是为自采药，意思是身体内部的药。”

“津液为神火肾精炼化而成，因此也属于自采药……”

看她还不太明白。

我干脆拉过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就好像男女间那事，男的是水，女的是火，水火交媾，然后……”

道家以男女之事形容炼丹的过程本不稀奇，我这么给她解释，更通俗易通。

听完我的解释，她懂了。

“也就是说，你给我的是你的精华”，她问我，“那你给了我了，会不会对你不好？”

“不会”，我说，“我们这年纪，正是神火旺盛，肾精充足的时候，这点津液，影响不了啥的……”

她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现在试试，想一下你看到的那个地方”，我看着她，“看看能不能看清楚……”

她点头，闭上眼睛，深呼吸。

“怎么样？”，我问，“看清楚了么？”

她睁开眼睛，摇头，“啥也没有……”

“啥也没有？”，我一愣，“不会吧？”

“真的，啥也没有……”，她说，“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你，没有别的……”

我笑了。

“你还笑……”

“好好好……”，我再次把她拥进怀里，按住她后腰，“我看看怎么回事……”

这一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