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杳赛蒂立即倒地,乱蹬着脚抱怨:“啊啊啊,累死了累死了。”
真像耍脾气的熊孩子。
即晏休没好气的踢了下他的小腿:“那下次不教了。”
“哎呀,不累,一点也不累。”
即晏休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
第二日,即晏休收拾好从卧房出来,外面吵吵嚷嚷的。
惊乱声夹杂着吭骂声不断。
正好杳赛蒂也打开房门,衬衫的衣领松松垮垮敞开,露出秀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即晏休嘴角一抽,虽说风光美好,但委实是辣眼睛。
杳赛蒂身后还传来焦急的劝告声:“主人,主人,扣子,扣子没扣好,别出去啊。”
男仆都比主人更懂得仪态修养了属实是。
“晏休早啊。”杳赛蒂犹不觉的有什么不对,他笑吟吟打招呼。
“衣服穿好。”
“哦。”杳赛蒂慢吞吞的扣好纽扣。
“吵死了,外面干嘛呢?”杳赛蒂“啧”了声,手掌将额前碎发捋到脑后,眉宇间骤然染上厌烦和狠厉。
后又想起即晏休还在,他放下手臂,换上欲盖弥彰的笑。
“主人,您醒了?”理事回头看见两位穿着休闲服饰的少年一起走出来,眼底闪现慌乱,又盯着前头跪地的奴隶仆人,阴鸷的光芒甩到他们身上。
“怎么回事?”杳赛蒂双手叉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