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越呢?他不是常和你们一起玩吗?”
几人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容棠表示,“真不知道。我一直在城外忙活,他怎么了?”
沉默了片刻,顾忠勋道:“他家出事了,一家人都关进了刑部大牢。”
嘿!这刑部大牢,最近业务很繁忙啊?
王博安小声道:“其实是户部出事了,陛下下旨严查,事是萧振越的爹经手,就被右侍郎推出来挡了。”
“王博安!”
顾忠勋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容棠没有入仕,很多朝堂上的内幕不该透露给他。
然而容棠到地方听到了有用信息,“户部右侍郎?梁……”
顾忠勋冲他摇头,容棠明白了,这个玉霄楼就是梁家的,耳目众多。
“你们玩着,我先走了。”
几个人也一下子失去了玩的兴致,王博安甚至说道:“你家里死人了,需要帮忙吗?”
容世道:“肯定要啊!挖坑会不会?”
“……”
回到金家,陶管家已经买来了棺木把杨氏母子收殓了,来问他如何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挖个大坑埋了,难道还想我给他们办丧事不成?”
陶管家得了准话,让下人租两辆牛车,把两具棺木拉出城不提。容棠进屋,看了床上的金士钊一眼,他口眼歪斜的严重,还不住的呕吐,像是十分痛苦。也是啊,气得爆血管了,只怕脑子里被血糊了半拉,不难受才怪。
容万里问,“要怎么处置他?”
现在的金士钊母子等于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但考虑到实在太忙,没时间出殡,容棠打算让他们母子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找两个人伺候着,伺候精细点,以防有人突然探望。把家里下人都派出去散播消息,金士钊如何杀妻灭子,如何偷卖前妻产业,还有,梁家如何落井下石,以市场价不到三成抢了建安伯二十间铺子的事,都给我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