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江问道:“棠世子,这希望二字何解?”
“意思是,读书认字之后,人不糊涂了,能明辨是非,在社会上也有安身立命的资本,生活就有了奔头,所以来到学堂,就有了走向光明的希望。”
容安带头鼓掌,村民们也呱唧呱唧很给面子,就是那字吧……
容千奇悄声道:“属下刻匾的时候能润色一下。”
如此甚好!
春草早等不及了,离上一次容棠蹲牢,她这是第二次六七天没见到主子。
“少爷,我发现你是真不想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村里,好些天都见不着你。”
容棠很能理解春草的心情,她是彻头彻尾的南方人,几千里奔波只为跟着自己,自己就是她最亲近的人,离了自己就没安全感。
“哪里能呢,就是泼天的富贵不要了,也不可能不要春草。”
要么说容棠最能安抚人心,他这一句话,就把春草多日的不安驱散了。
一行向村西大院走去,只见高墙瓦舍,新院子已经起了一定规模。
春草咋舌道:“少爷,你不知道,建一个这么大新院子要好多银子,这还没建成呢,就花了好几百两下去。”
“没事,你只管花,少爷来挣。”
那个豪气,简直像个宠媳妇的一家之主。
后院的糖也做完了,眼下春草的活就是带着院里大小五六个女人一起做甜酒,供应镇上和县里卖,不是太忙,也闲不住。
关于甜酒的品类,通过各种宣传试卖,如今也稳定了十多种比较畅销的,思维发散的春草,已经开始琢磨别的东西酿成酒,或者制成糖。
她有点苦恼的道:“少爷,我就在想啊,咱们做的糖是因为高粱杆子甜才想到做糖的,按理来说,所有甜的东西都能做糖才对。昨天杜三爷派人送了一筐早梨,也挺甜的,我就照咱们熬糖的法子熬,结果熬出来的东西黑糊糊,粘唧唧,还有点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