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三回来的及时,他修的内功心法比容七强一些,只需抵住容棠手掌,将内息缓慢导入梳理,很快将堵封的脉络理通畅了,容棠才感觉下半身重新属于自己。
她把一口钢牙咬的嘎嘣响,誓要想个办法甩掉张太医的纠缠。至不济,也要让他放弃那荒唐的想法。
黄昏时分,别院来了一群客人,是容家村村民。
为首的是容大山,带了十几个壮年汉子,说来给容棠打官司助威,他们没车没马,都是凭脚走过来的。
容棠却从容大山不经意露出来的躲闪眼神,看出了一丝异样,于是问起了设备的事。
容大山果然心机浅,藏不住心事,几句话说漏了嘴,“咱家设备,被镇上杨家父子给抢了。”
原来自那日他们去镇上置办这些东西,就被杨连业盯上了。经过两天跟踪打探,他确定这帮容家村贱民置办的是酿酒设备,趁着今天容大山他们去镇上拉东西,连牛车,手推车一起,把东西抢了,锁进酒铺后院。
容大山甚是愧疚,“都是我没用,杨连业雇了镇上几个混混,我怕伤了村里人,没怎么抵抗就带人跑了。”
容棠知道容大山老实,甚至也可以说没胆,但这件事他也不准备苛责他,反而安慰,“你做的没错,安全是最重要的。”
但这也并不表示他就认了怂,东西舍给杨连业不要了。不就是几个混混吗?好像谁没有似的。
何况现在他是准世子了,不能收拾金士钊,还不能收拾一个妾室的哥哥?
他看向容三,容四,二人会意。
村里人到了别院都很局促,他们甚至都带了干粮,只要求一间屋子给他们过夜,别的什么都不要。
容棠哪里会亏待了他们,让春草买了大量肉菜来款待。
又是一夜安静,天明开城门不久,容三和容四回来了,向容棠报告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