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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嘉还是蜷缩的姿势,微侧着脸,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的五官变得锋利了一些,浅棕色的头发也长了许多,眉骨拔高,鼻梁也挺了些,脸颊肉感褪去,下颚线条流畅。
像突然长大,从少年变成了青年。
阿塔宁将他裸露在外的腿塞了进去,又理了理被子。
然后他从床上起来,赤脚走过了散落一地的军装,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配套的浴室。
他的神情平静无波,热水顺着他银灰色的头发流下。
留下的痕迹由于自愈能力快速消退。
在感觉到清理的差不多后,阿塔宁关掉热水,随意擦了擦。
他上半身套了背心,下半身套了军裤。
银灰色的发尾微微湿润,还带着水汽。
阿塔宁再次回到赫嘉所在的房间,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仍旧浓烈,他开始处理残局。
处理好一切后他来到阳台。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风吹动着他的头发和衣物。
本来就是军部高级长官的别墅区,互相隔的很远,此刻又是深夜,安静的不行。
阿塔宁随手从旁边的桌子抽出一根卷烟,指尖掠过银色射线枪的触发器,微弱的嗡鸣声响起,轻微的蓝光一闪而过卷烟的头部,又被他摁灭。
卷烟慢慢燃烧起来。
他将射线枪丢在旁边的桌子上,垂头咬住烟嘴,咬肌微动吸了一口,烟雾弥漫模糊了眉眼。
一如既往的呛和烈。
阿塔宁任由卷烟燃烧,细细的烟雾从中升起,不再动了。
他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