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符沁究竟是怎么和月铭看对眼,结为夫妻的呢?
“这……”江聪觉得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当初要他调查的范畴了,又是当朝首辅与已过世夫人的私事,您身为两人的女儿都不知道,他一个外人就更不好打听了。
月九龄见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偏了重点,便言归正传:
“所以我与侯爷的婚约是因为母亲救过他一命,老侯爷夫妇为了报答恩情许下的?可我记得这婚事是在母亲有了我以后才定的。”
江聪听到她终于问到了节骨眼上,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才说: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那老仆当初是侯府的管事,所以知道一些内情,他说其实小侯爷当初并非发热生病,是中了毒。”
月九龄怔了一下,随即蹙起眉头,将信将疑地反问:
“什么?那太医为何诊断不出来,总不能连发烧还是中毒都分不清吧?”
连顾墨玧提起都是说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是他当时神智不清记岔了,还是老侯爷勒令知情的人必须三缄其口?
而顾霄又为何要隐瞒下来不查清是何人所为?是担心此事对独子有不好的影响?还是他猜到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对一个八岁孩童下如此毒手?那又是什么毒?
江聪的语气十分笃定:
“那老仆很肯定令慈当时说的是毒。他就在一旁听着,据说那是一种世间罕见的毒,毒性极强,对成人只要一滴就能要命。对小孩儿反而缓和些,脉象与发作起来就像小儿热症,反反复复拖上十天半月逐渐虚弱最后不治身亡,这样没人会往‘毒’上想。”
一时之间,万千种头绪涌上心头,月九龄一边压着心中不停往上窜的怒火,一边保持理智,问:
“那我母亲是如何替小侯爷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