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陌生的反应已经开始肆 虐,就连用力推开身前之人都像是欲拒还迎,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忘声音暗哑地讥讽男人道:
“你......这么快的吗?”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听得了别人说他快,只敢对女人下手地懦夫更甚,他粗鲁地撕开月九龄外衣后厉声喝道:
“闭嘴!”
月九龄顾不上那么多了,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用手一挥,“锵——”终于够着了。
燃着异香的香炉落地,与此同时,屋门也被人强势踹开。
“嘭——”
动静大得似乎整间屋子都跟着震了震,来人脚步不停直入内屋,用剑指着不得不停下动作挟持月九龄的年轻男子,居高临下地命令:
“章枫,放开她!”
此时毫不犹豫地将衣裳不整的月九龄拉到身前挡住自己的男子——章枫眼里满是不甘,扼住月九龄脖子的手收紧,“咯咯”地笑了起来,挑衅地看着顾墨玧: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女人,我可舍不得放开!”
说着他还顺势捏了一把握在他手中的细腰,故作惊讶地“呀”一声,“差点忘了,顾侯爷是九龄县主的未婚夫,怎么样?县主的味道好吗?”
解决了外头的障碍后的众人一进屋就听到这番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墨眸深沉的顾侯爷,咽了咽口水,不约而同地用看死物的目光看着章枫。
跟死人没两样的章枫却无知无觉,还疯狂地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还是说你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竟然真的循规蹈矩地相敬如宾?”
即便是流连花丛的君子笺听到他这番作死发言都忍不住皱眉,能把风流倜傥的君台主恶心到面露寒霜也是他章枫的能耐。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活阎王”越来越重的怒气,连大气都不敢出,偏偏还当事人还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越说越荒 淫:
“那我就是县主第一个男人了,一想到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你,我就快忍不住了.......呃——”
没人看到顾侯爷是怎么出手的,只感受到一阵风过境,章枫掐住月九龄的手那只手便被砍落了地,鲜血四溅,没等他惨叫出声,君子笺已经以其人之道地捏住他的脖子,叫他无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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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吠的疯狗终于噤了声,众人见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不知该感叹二位内力深厚还是默契十足,而失去一条臂膀的章枫有苦不能言,已然是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