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枝只觉自己疑问更多了。
清仪笑着缓声道:“他们既然要闹,那咱们就替她们多加一把火,只是最后这火会烧到谁的身上,那可不一定。”
踏进勤政殿的殿门,此时里面可谓是站满了人,好生热闹。
陛下来时脸色有些差,落坐在高位上不发一言。
“参见陛下。”
众人齐齐下跪行礼。
“闻远,你弟弟的姨娘状告你通敌叛国,你可有要分辩的?”陛下未让众人起身,只望向江闻远,沉声问道。
一句“弟弟的姨娘”让叶文惠和跪在堂下叶御史都是面色一沉。
“臣不曾做过叛国之事!还请陛下明鉴,还臣一个清白!”江闻远声音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叶文惠见江闻远不认,将牢牢护在怀中的信件举过头顶,扬声道:“臣女所说没有半句虚言,这就是铁证!”
太监得了皇帝的眼神示意,将叶文惠手上的证物呈递了上去。
皇帝越看脸色越沉,他是认得江闻远的字迹的,语气中带了两分不耐:“拿给江将军看看,这些东西他可认得?”
江闻远颤颤巍巍接过那些信,一目十行,惊出一身冷汗,这字迹确实是他的,书写风格也同他如出一辙,可里面的内容却与原来的大有不同。
表面上瞧着像是情人间的传信,可字里行间却夹杂了一些不可对外人道的军情。
“这……这并非出自臣之手!是有人污蔑臣啊!”江闻远手中的纸张尽数落在地上,他整个人也颤抖起来。
他带着不可置信地目光看向一旁的清仪,清仪顷刻会意,拾起落在她腿边的信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叶文惠见江闻远那抖如筛糠的模样,心里有些畅快,又补上一句:“这信中的宋娇乃是通敌的山匪宋廉之女,江将军与这个山匪宋廉久战不胜,怕是故意延误战机,与敌国有不可言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