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十块光洋,你自己拿着吧,当作我存在你那儿的‘养猪费’。”
罗汉雄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什么养猪费?”
“没什么。”
“你……我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骂人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嘻嘻,罗汉雄,我问你一件正经事。”
“什么事?”
“你不是在陆大牙的府里呆过好多天吗?总不能白呆吧,有什么关系不错的狐朋狗友没有?”
“有,马大明跟我不错……喂喂,我说,什么叫狐朋狗友吗?桑丹凤,你嘴下积点德行不行。古人有话,虚言取薄,轻言取侮……”
“得,得,别跟我掉书袋,我也听不懂。你想办法告诉马大明,陆府里有什么动静,悄悄盯着点儿,多长个心眼儿,别跟……别跟那些傻啦吧叽的人似的,就知道混日子。”
罗汉雄瞅着桑丹风那张似笑非笑的粉脸,知道她所说的“傻啦吧叽”的人,无疑就是自己。
“好吧,桑丹凤小姐,我回去跟马大明交待,不过,陆宅里不是想进就能进。我想想办法。”
“一定有办法,罗汉雄,你这个人聪明得紧,我相信你。”
“算了吧,你突然夸奖我,反倒消受不起。”
两个人说了会话,桑丹凤又问了一些陆府里的情形,便告分手。
……
……
罗汉雄回到火阳城里。
他告诉舅舅,那块“疑似有古墓”的农田,情形依旧。但是岳益发伤情甚重,暂时并不能出去活动,盗墓什么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罗汉雄道:“现在城外土匪猖獗,盗墓非常危险,还是等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