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呢!"
众人惊讶,他们记得自己明明看见这小子捕了好几条鱼上岸,难不成他还会变魔术?
高雄怒不可遏,他打量着方正,方正浑身上下,此时只穿着一件短裤,他的麻衣麻裤都用来包裹这些水藻、苔藓了。那不可能十几条大鱼藏在短裤了吧?
"我说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捕到鱼……"方正开口解释道,"你们那么多人,其中也不乏老渔民吧。自然知道在这种湍流还是夜晚抓鱼有多困难,凭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能捉上来这么多鱼?"
"这倒也是……估计是有人想要针对这小子。"人群里一些人推测说道,方正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他才多少岁,真有这么厉害也不至于逃命了吧。
"要不就是太黑了,有人看错了吧。"
"喂喂喂!我可没看错!我亲眼看见这小子抓上来十几条鱼的!"见有人质疑他,那"老鼠"怒道。
"呵呵,你眼睛才多大,完全睁开也就两条缝!你看得清什么?"一些南沙河人嘲笑道。
"还有人看清!一定还有人看到的!"那"老鼠"见墙倒众人推,寻找起同伴来。
而人群里的确也有看到的人,不过他们模棱两可,又是中小帮派之人,不敢上前作证。
高雄怒不可遏,他瞪着方正,心里清楚方正一定耍了什么把戏!
"好了!"人群后,一个雄浑铿锵的声音响起。李大胆终于行动了,他身旁跟着十几个膀大腰粗的打手走来。周围人自动为他们让开一条路,李大胆凶神恶煞,月光照拂在他的头上,遮挡住他的五官,颇有杀人不眨眼之感,让人心悸。
高雄见李大胆上前护短,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家老大与李大胆的确有些交情,不是他能擅作主张的。
李大胆照礼数对高雄行了北邙山的礼数,他矗立于地,右掌置于左胸,合上双眼,在北邙山这是对造物主的赞美。"高雄老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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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也回了一礼,但愤怒依旧不减,说道:"好久不见,大胆哥。"
"呵呵,这位小弟是我"西风帮"人,颇擅长医术,是神医秋明大夫的弟子。"
"神医秋明大夫的弟子!等等……神医不会殒命了吧?"人群里一些人议论纷纷,好奇起来。
而那高雄也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太齐村人,难怪有此神力!还是神医的弟子。"不过他脸色涨红,显然对方正甩伎俩让他丢面子之事耿耿于怀。
"神医弟子,说什么我也要保下来的!况且,他也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捉上来鱼。我想,你们还是握手言和吧……也不要伤了"北邙"和"西风"的和气。
"呵呵!"北邙山"人冤枉好人还无功而返,还真是天大的笑话!"人群里一秀气男子之声传来。他缓缓走出,头扎一头巾,身上穿的也是蚕丝这般的绸缎,虽有些许脏乱,但也可以看出他气度不凡!
"向云才!"高雄怒不可遏,他最是好面子,人家李大胆刚给他台阶下,没想到这"南沙帮"二把手却趁机作乱,要让他丢了面子。
那名为"向云才"的男子儒雅而风度翩翩,身后跟了一大群打手,这些打手虽然身材远不如"北邙"一行人,却胜在人数众多。
"呵呵,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你们北邙山最会欺侮他人了,恃强凌弱。这位小弟分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在这里信口开河,还想巧取豪夺,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向云才笑道,"哈哈,是你们北邙山无人吗?要去抢别人的鱼才能勉强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