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化为灰烬吧!”
墨夤厉喝,引爆手中蓄势待发的金乌之力。
在厉飞阳惊愕的目光中,数以千计的白金色火鸟从眼前这人掌心飞出,肆虐在逼仄的木屋里。
血污,碎肉还有怪鱼,都白金色烈焰中燃烧。
噼啪的竹裂声此起彼伏,一道道音节敲击在男人心中。
眼看情况差不多了,墨夤一个响指打起。
啪嗒一声,数不胜数的火鸟转瞬消失,只留下干干净净的屋子和神色各异的两人。
这时,晨曦划破天际,从天的一边射进木屋。
橘色暖阳爬上厉飞阳的脸庞,映照出这男人错愕的神情。
“刚刚的,是太阳圣火吧?所以……所以你到底是谁?”
信念崩塌的厉护法结结巴巴。
“哎呀?用力过猛了。瞧你说的,我自然是护法大人的乖徒弟。”
墨夤勾起嘴角。
“徒弟……呵呵,徒弟……”
男人看着光洁如新的屋子,用一副自己见鬼的眼神打量墨夤。
……
山海小筑。
“你们说墨夤会去多久啊?都这么些天了,也不见他捎信回来。”
正在摆弄星光昙花的狐狸神色萎靡嘟嘟囔囔。
“你不要整天要死要活地好不好?实在闲得慌就来帮忙!重死我了!”
正在帮鹿蜀搬东西的小老弟有苦说不出。
“哦。”
阿玄放好昙花,接过月萧河肩上的重物。
“我说你这么念叨也不是个事,要不今晚咱们去消遣消遣?”
空出手的月萧河凑到阿玄耳边小声说。
“去哪里?”
狐狸平平淡淡回一句。
“赌场。”
小老弟趴到狐狸既小声说。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墨夤最讨厌赌博。你别忘了那几个大汉的舌头是被谁割掉的。小心墨夤回来,把你手脚都砍了,让老弟变成一条蛇!”
阿玄恐吓道。
“不会吧?墨夤看着不像那种人啊?”
小老弟不信邪。
“嗯?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腹黑得要死,老弟怎么敢去触他霉头?”